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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:手术后艰难的两天
迷迷糊糊地感觉被抬放到病房床上,还不是很清醒,但清楚地感觉到嗓子很疼很干,老公说是很久没有喝水的缘故,我要喝水,老公又说术后6小时不能喝水。慢慢清醒后,嗓子疼得让我感觉等几小时后才能喝到水真是一种煎熬,后来老公用小棉棒沾水给我湿润嘴唇,我如饥似渴地吸允棉棒上的那点水分,像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水。
上午11点开始动手术,中午1点半送到病房,一个下午我都没有感觉伤口疼,只是因嗓子干疼烦躁,焦急得一次次问时间,希望能早点渡过6小时喝上水。在我关心水的时候,老公在关心我的术后后遗症,他几次拍捏我的脸,问我疼吗?耳蜗手术后最易得的后遗症是面瘫,还好我的脸在老公无情地拍捏下感觉阵阵疼痛。
规定应该在晚上7点半才能喝水,可看我焦渴得那么痛苦,老公慈心大发,在快到7点的时候让我用吸管喝了水,因为不方便喝只稍微吸了两小口。顿时感觉活过来啦!这两小口水让我的嗓子舒服许多,久旱逢甘霖,怎一个爽字了得。
晚上我起来被搀扶着慢慢去了厕所,自我感觉一切都很好。到了夜晚,麻药消去,就感觉头上的纱布越来越紧,勒得我怎么睡都不舒服。右耳动的手术,仰躺睡的时候头感觉硌得很疼,原来为了方便手术我的长发被编成一个辫子,而此时这个坚硬的辫子被包在后脑勺上,更要命的是辫梢上的皮筋又硬又粗,硌得慌。找到了原因,我恨恨地把辫子拆开,感觉舒服了一些,以后的几天里,我的脑后纱布外都拖着一缕莫名其妙的头发。。。。。。
变换着各种姿势睡还是觉得头压得疼,不舒服,术后的第一夜,一夜无眠。
第二天上午打了两大袋消炎吊水,因为昨夜没有睡,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,到了傍晚,头上的包头感觉勒得更紧了,尤其右耳下颊骨部位稍微动一下都疼,摸上去是肿肿的,忍无可忍叫来了助理医生想把头包拆了,医生说:换药可以,拆头包不可能!告诉我头包必须包紧,这是为我好,防止术后头部血肿,医学上称这个让我辗转反侧的包头叫压力包。在年轻医生的威慑下我决定明天先以换药的名义松开压力包一会,让疼痛的头脑松快松快。
第二夜还是不能安睡,累极了困极了倒在床上能睡半小时或一小时,醒来必须坐起来减轻头部因睡下而带来的疼痛,夜里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坐在床上忧郁地看着窗外高架桥上流动、闪烁的车灯。
虽然疼痛还在继续,但我的胃口上来了,在喝了一天的白米粥之后,晚上我很想喝有盐有味的粥,想起肯德基的皮蛋瘦肉粥就让我流口水,明天的早餐订为:皮蛋瘦肉粥。
正巧医院对面就有一家肯德基,我哥哥天刚亮就给我买来皮蛋粥(因儿子开学了,老公在我动完手术的第二天就带儿子回家了,换我哥哥赶来看护我)
第三天早上许医生来查房,我提出立刻换药,医生说:要不下午换药吧!现在想来医生用的是缓兵之计,压力包拆开早对伤口恢复不好,病人在疼痛时会提出无理的要求,医生只能用计谋拖延,拖到一定的时间,就不疼了。
下午许医生来了,说:第一次换药一般要在明天或后天,可你要求换药我也可以给你早换,但不换药更好。我说我纱布勒得太疼,换药以后绑松点吧?医生说换完药还得绑这么紧,必须的!我指着额头说,这里勒得太厉害。许医生爽快地从护士站拿来一把大剪刀,在我额头纱布上剪开两个小口,顿时感觉额头的压力减轻了,我‘乘胜追击’:把右耳下的纱布也剪开点吧?“这里不能剪”许医生坚持原则。
感谢许医生一把剪刀减轻了我的痛苦,感谢许医生坚持不早给我换药,使我的伤口恢复得又快又好!
许医生说明天早上可以换药,我想,我再坚持一夜吧。。。。。。